火熱的夏季來臨了,各種水果琳琅滿目,令人應接不暇。芒果、香蕉、蘋果、柳丁、櫻桃、荔枝、龍眼。幾十種水果在市場上爭奇鬥豔,仿佛不
瑪花纖體幾錢同時代不同風貌的女子,展露著她們的丰姿絕色。
在這場夏季水果盛宴中,荔枝無疑是百果之王。母親帶回
婚戀網站了荔枝,我嘗了一口,鮮嫩多汁,不禁讓我回想起童年到從化摘吃荔枝的情景。
早晨的陽光分外明媚耀眼,五彩的光線從樹枝縫裏鑽到汽車的玻璃上,反射著繽紛的光芒。我們一眾人唱著歌兒,拍著手,笑容如陽光般燦爛,面貌如荔枝般紅潤
僱傭服務。心裏那種嚮往,別提有多興奮了。
到了從化地界,一樹樹的荔枝迎面飛過我們的眼球,擊中我們心中欲望的盾牌,敲響最後的鐘聲。一棵棵荔枝樹,長長嫩嫩的綠葉,隨風滿天招搖,紅色的荔枝掛滿枝頭,一串串耷拉著小腦袋,仿佛在說:“歡迎,歡迎,歡迎光臨!”漫山遍野的荔枝樹,綠中藏紅,紅旁飄綠,紅綠相間,相得益彰。有詩為證:“飛焰欲紅天”(郭明章《荔枝》),“紅雲幾萬重”(北宋鄧肅《看荔枝》)。
那一棵棵的荔枝樹,像革命運動中的紅衛兵,一身墨綠的軍裝
家傭,那一顆顆荔枝就是綠帽中的閃閃五角星,醒目耀眼的鑲嵌在額頭上。每當看到這樣火熱的情景,母親就會想起那時風風火火搞運動、搞生產的青春時代。母親會唱的歌曲都是革命歌曲,“雄糾糾,氣昂昂,跨過鴨綠江”。母親把風中搖曳的鮮活的綠色比喻成夏季滾滾的波浪,把那翠豔欲滴的紅比喻成一個個朝氣蓬勃的青年。
那時,母親年少氣旺,背著綠鐵壺,挎著綠背包,手臂綁著
潘紹聰紅巾,與兩位同學走山路,坐軍車,赤腳來到白雲山頂,一只腳站在峰頂,一只腳支撐著,一只手撐著腰,一只手作敬禮的姿勢,遙望茫茫大地,心想毛主席的誰主沉浮,一片對黨的赤誠之心,天地可鑒。
時隔二十多年,母親看到這滿山的荔枝樹,又想起過去熱火朝天的青春歲月,眼眶不禁流出淚來。來到荔枝園,母親爬上荔枝樹,伸手就采了好幾顆。這些果實
NuHart顯赫植髮,粉紅粉紅的,皮薄,輕輕剝開,雪白鮮嫩的的肉,晶瑩剔透,那乳白色的汁順著果實的底部滴到地上,嘗一口,香甜多針,爽滑不膩,清潤可口,真是果中極品啊!不是有詩說:“甘露凝成一顆冰,露濃冰厚更芳馨”(範成大的《新荔枝四絕》)。母親來到城市工作以後,最愛吃的水果就是荔枝,好幾個品種她都吃過。這些品種都是當地有最有名的:糯米、桂味、黑葉荔枝。糯米荔枝,肉多、核小,顏色紅綠、肉黃白;桂味荔枝,味最甜,核稍大,顏色粉紅,肉雪白;黑葉荔枝,核大,肉薄,顏色暗紅,外殼較平滑。母親最愛吃的是桂味荔枝,也就是從化荔枝。
眾人邊摘邊吃,越吃越上癮,尤其是母親,不一會兒功夫,一斤荔枝被她狼吞虎嚥,有些連核帶肉都吞進肚子裏去了。那時,我年紀還小,不懂得生物常識,就問母親:“媽,吞進肚子裏的核會長成樹嗎?我好怕啊!”眾人一聽,爆笑不已,“當然不會啦!種子只有在泥土裏才能生根發芽!”
歡聲笑語間,突然下起了大雨。一下子涼快了許多。我們撐著傘,繼續採摘著荔枝。刮來一陣大風,樹技搖曳,綠葉抖擻,一些熟透的荔枝掉了下來,我趕緊去接。細細一看,這沾了雨露的荔枝,更顯豐碩,更加嫵媚動人。那亮晶晶的水滴,緩緩的從粉紅色的外殼中滴落,仿佛剛剛出浴的美人兒,白中透紅的皮膚上還有未擦幹的水跡,皮膚更顯嬌嫩。有詩寫得好“盈盈荷瓣風前落,片片桃花雨後嬌”(明代徐《詠荔枝膜》)。
“別吃那麼多,一顆荔枝三把火!”我回過神來,潮母親吐了吐舌頭。真是百般滋味在心頭啊。母親對青年時代的歲月難以忘懷,可是我知道,那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苦也罷,甜也好,我們偶爾憶苦思甜就好了,沒有必要太在意那些不開心的事情,如今,在這個美好的年代裏,縱然也有苦,可是畢竟甜多於苦,我們心中的希望不能滅,就算遇到再大的困難,也不能失去甜美的夢想,因為那是我們前進的動力,是支撐我們渡過苦難的源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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