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來 走到這裏 空間裏有人寫到,秋天來了、冬天還會遠嗎?冬天來了、、、、那個白雪凱凱的北方離我還會遠嗎/8月末我又遷徒了一座城,從貴陽到大理,我總是趕在月末的時候動身,月初的時候開始在嶄新的城市奔走或生活,3月末從北京到杭州,4月末從杭州到廈門,直到7月末從廈門那個我唯一途徑有海的城,到開門見山的貴陽,一路走、一路安穩、 每個打著霓虹燈的夜晚 不論在怎樣的城 只要站在高處眺望都是都是一片輝煌 那些在這樣夜裏躁動不安的人們比比皆是 像是一群沒有方向感清瘦的蟲子 只是一味向著光亮的地方蠕動 試圖靠近那近似虛無的溫暖 直到感受到被 傷的疼 才依稀醒悟這是一場多麼盛大的徒勞、 我走在寂靜蕭然的路上,沒有太多的行人,沒有太多的汽車呼嘯,即使走了
牛欄牌奶粉很久 都不會有人跟你說 嗨 你看我們都是用同樣的步伐行走在你來時的這段路上,那些沙塵 暴躁的像是得不到糖果的孩子那般 拼了命的做作 渲染四起 模糊了那個叫做前方的地方,而我時常像是得不到糖果也找不到家的那個孩子 茫然蹉跎、最後淚流滿面、還記得初遇大海的那份感動 海面遼闊的好似能填滿我生命裏所有的空洞,初夏的風在這裏掠過 帶著海味的鹹 沙灘還有一襲白裙的姑娘 自顧自走著 像生命裏不經意的感動 沒有設想過的下一秒 就華麗麗得以撞見的美好,春暖花開 我開始奢望能擁有一處面朝大海的房, 天空隨著我的行走 越來越低 那大片的雲常常被我形容像櫥窗裏的裝飾品 給人觸手可及的假像 我喜
牛欄牌歡這樣蔚藍的天 常年生長在北方 還以為這種藍天只能局限在兒時的記憶裏 有次在下過雨的午後 我站在滿是人群的大街上久久抬頭凝視 有人做著和我同樣的動作 問我在看什麼 表情認真的說 好久沒看見這麼藍的天了 那人嗤之以鼻的看我一眼 這算什麼我都看見過五彩斑斕的雲 笑著答:那一定是孫悟空來迎娶紫霞仙子了 時光像是附有張力的網 隨著我們的延伸越拉越長 它會在我們精疲力竭時嗖的一下把我們彈回原點 那時的自己像是沒走過一樣 不再審視那段來時的路和走過來的自己 夏日裏靜促島嶼上巨大百年的榕樹旁 陽光傾 瀉而下 透過那密密麻麻的葉 斑斕了夏日的赤裸 透過陽光的指縫 眯起的眼角 帶有弧度的微笑都是切於實際又不切實際的美好 那攀附在牆頭的三角梅 分外妖嬈的昭示著它生命裏全盤的旺盛 同樣旺盛的還有那一群群花枝招展的姑娘 她們在涼爽或有些膩人的風裏路過一座座陳舊或殘缺的房 那些房大多像是一座座古堡 只是半開不全的窗 和爬滿半壁的葉子 訴說著它的年代久遠 在年代久遠前 那諾大的陽臺上定是有漂亮的小姐在夜空裏張望 還有一片柔和的燈光可以照滿整個屋堂 那些光景 存在到過這個島嶼的每個人的想像之中 不可杜撰 無從模擬 那些生命旺盛的姑娘 大多是長裙寛帽 戴著精緻的妝容在熙攘的人群裏 來來返返 川流不息 夕陽落下 有種柔美的光照耀在她們不耐或恬靜的面龐上 有種恍如隔世的美好 而她們都是在恍如隔世的畫面裏 卻活在世俗裏的那群人 世間有太多平凡而平庸的人 他們每天看著升起的太陽和學校裏的國旗 都是擺出一張毫無生氣的臉 在永遠像複製昨天的日子裏 千篇一律的過活 我不能斷言他們的悲與喜 我只是他們其中的一枚 平庸而平凡 在相同的模式下生活了那麼長的時間 只是我的心是躁動的 直到有一天 自己給了自己一個絕佳的理由 從逃離第一座城開始 但是我依然沒有他們的過於往 只是從那偶爾面露的猙獰 可以看出那是對現實的隱忍 對生的無可奈何 不安總像水分子一樣在內心迅速膨脹擴張 應對方式就是擺出和北京地鐵口那群人一樣的一張張麻木不仁的臉 所以越來越多人覺得自己脆弱不堪 太多的人逆來順受的躺在世俗的河流裏順勢而下 一直流連到生命的盡頭 我無從猜測他們的悔與不悔 也不明白耗其一生的意義 也許是世界太過殘忍 存在了太多的紛爭 生在利益熏心的時代 我們無力選擇 只是一味的讓自己變得強大 適應世間的生存之道 不讓自己的無能來助長他人的肆無忌憚 沒有誰是絕對正確的 那些名人所謂的真理大多都是偉岸的 也許真正的獨立 不是可以安然無恙的生活在任意一個城 是能夠做到內心清明的去看待這世間的所有-例如------------------生與死 淒苦與幸福 我看過寛百米的高山瀑布 陶醉掛在瀑布前那條絢麗的彩虹 住過高山而建的木房子 被寨子裏的寧靜安撫 有過在此安然一生的念頭 到過了無人煙的荒山野嶺 懼怕山頂會不會出現一座古墳 百無聊賴的的行走在亭臺樓閣以水而建的江南小鎮 心血來潮的想要搬開扣在古井上的石頭 看看哦裏面是不是鎮壓著千年女鬼 還有那飄著棉絮的木棉樹 香氣怡人的雞蛋花 一年花開兩季的鳳凰樹 烏鎮青旅門前那條長長的紫藤花廊 開滿油菜花有古塔和村落相稱的龍井田都是一路走來途徑的風景 曾經這些有效的安撫了一人行走的孤寂 所以那些感動 我依然記得 存放在記憶體卡裏的那些照片都還是嶄新的 有山川 河流 古鎮 大街 人群 小巷 還有一部分不期而遇的那些人 一路走來,感動常在 有人說 心若沒有歸宿 到哪里都是流浪 還有人說 人生無常 心安便是歸處 我想說:一路走來 要看清你來時的路 和日後的歸程 即使沒能遇見讓你在內心為他安家的那個人或想要在此安家的那座城 但最起我們不能因為內心的空白與空洞 把自己迷失在來時的路上 就像信仰 我沒有 並不代表 我就沒有了人生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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